他觉得身体在一片温热之中浮浮荡荡,舒适极了不由得想要发出喟叹,只是口腔里进入了一只作怪的玩意,它湿湿黏黏的像是一条小蛇,让那声喟叹吞回了肚子里。半晌那玩意又去搅扰耳朵,露出尖牙研磨耳垂,撕咬耳郭,然后窜进了耳孔在外面用湿黏身体扫荡了个遍。
他感觉上面的凸起有种磨砂质感,磨得耳朵麻痒起来,腰间传来禁锢的力道,就像是蛇的身躯缠在了上面渐渐绞紧,然后身体被拖入下方,水浪翻滚着要淹没头顶,好似陷入了有进无出的沼泽里。
难道这还是一条赖皮蛇?惊吓之下聂净云倏然睁开了眼,正对上聂冥臣一双深沉如夜的眼瞳,莫名觉得被盯住的自己就是巨蛇在黑夜沼泽里绞杀的猎物,然后被带着沉下沼泽缓缓吞噬进肚腹里去。
心说还好不是蛇,这一片温热水浪原来不是沼泽而是浴缸里的温水,而湿黏的东西便是聂冥臣的舌头,腰间紧箍的不是蛇躯而是对方的手臂。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聂冥臣带他在浴缸里面洗澡。
晨间男人的欲望都很活跃,雄性急需雌性的抚慰,所以聂净云未醒来之时已经被聂冥臣在身上肆虐了一段时间。无意识的雌兽虽然也很美好,但怎么样还是有意识的雌兽好,有反应才更有趣,不是吗?
聂净云就是那个被选定随时为聂冥臣发情负责的雌兽,他被抓住手覆盖在胀热的粗大阴茎上,昨晚酸疼的手才刚刚休息一夜又要上工,聂冥臣性欲也太强了点一有空就逮住他发情,就不能让他休息休息?
这般想着他起了小小的怨念,手上重重一捏,就算聂净云不比聂冥臣力量强大他也是一个男人,所以肉棒一痛让聂冥臣的脸庞有一瞬间的扭曲。聂冥臣看向爸爸轻快了些的狡黠眼神,想着这些日子他脸上总算有了快乐的神色出现,就算受点苦便也值得了。
值得是值得,既然他让爸爸解气了也得向对方讨点乐子么不是?
望见那狡黠眼神还未褪去,聂冥臣势如猛虎突然扑向聂净云,袭向爸爸的腰部,他知道爸爸身上的敏感点都在哪里。
见聂冥臣吃了亏,他还未好好欣赏对方的痛苦神情呢就突地被来人骑在身下按在浴缸壁上,紧接着感觉腰上被人施加了瘙痒魔法,叫他立时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巴哈哈大笑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都笑出来了。那只大手还嫌不够,向上摸着去了他的腋下,他霎时笑得更欢了,身子胡乱窜动极力躲避着那作怪的手。
他们这么大的动作浴缸里的水都去了一半,水浪翻滚在周身,他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好了哈……我哈哈错了……哈别弄哈哈……”
而聂冥臣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聂净云,阴险笑道:“这么快就求饶了,爸爸不知道对于男人而言那里就是命根子吗?没了它要怎么让爸爸性福一辈子呢?”
聂净云听了后颈爬上了一丝恶寒,还好意思说,都是他乱发情。干脆提气不甘示弱地反抗起来,先用水花飞溅攻击聂冥臣的双眼,他吹起开始反攻的号角,反过来凑上去给人挠痒痒。
一来一回,过了一会儿后,浴缸里的水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他们笑闹着好似忘了周遭的环境,聂冥臣躺在浴缸底部而聂净云就坐在他的腰胯上,浑圆屁股如同一个柔软多汁的蜜桃被挤压出饱满的弧度,底下是他的粗大阴茎戳刺在两瓣臀的凹陷里面。
聂净云忽而僵住了身子,垂下的视线触及了聂冥臣的暗沉双眸意识到了危险之处,他想要起身赶紧离开屁股底下那根东西。
聂冥臣立即缠了上去,低醇的嗓音喑哑下来,欲望流动在眼底直接向自己的雌兽求欢,“爸爸放心,我只会在十八岁那时要了你身子,今天让我教爸爸一个新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