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宫沫沫冷得快要冻僵了,她站不起来,只能蹬下来,一双大眼睛望着远处那条被满天大雪笼罩得越发昏暗的大道,渴望着一丝车灯驶过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傻,就非要在这个时候等他回来。
她大可以去大厅里,吹着暖气等她,也可以回去,等着明天盘问他,但她就是不想,也不愿意。
她就要第一眼看见他的车子回来。
终于,有车灯驶过来了,宫沫沫心底一喜,是他的车子吧!
车子的灯光在纷飞的雪中闪烁着,宫沫沫想要站起身,才发现双脚麻得她都站不起来了,双腿僵硬得不行,而双手也根根冻红了,她的脸蛋也因为冷,变得十分的苍白。
车子停下,一抹修长挺拔的身躯从后座迈下来,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风衣,脚下是锃亮的军靴,仿佛雪地里的军神一般出现了。
男人刚刚迈着步子上台阶,就闻见旁边的暗影里,一句猫儿般无力的叫声传来,“夜凉宬!”
夜凉宬以为错听了,可当他的目光看去,锐利如电的他,一眼就看见蜷缩在柱子下面,抱住一团的女孩。
瞬间,他的心脏猛址,他几乎有些失控的冲了过去,他低唤一声,“宫沫沫,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在等你呀!”一边说话,宫沫沫一边朝他伸出手,“拉我,我脚冻僵了,起不来了。”
夜凉宬快要气疯了,这个傻女孩蹬在这里多久了?她什么时候来的?这么大的雪,她是走路来的?
宫沫沫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也没有被男人拉起,她有些抱怨道,“快拉我呀!”
男人没有拉她,而是快速脱下身上的军绿色风衣盖在她的身后,蹬下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在门口,有服务员主动替他开了门。
宫沫沫还是冷死了,她感觉四肢都不像是自已的了,冷得她没有知觉了。
夜凉宬抱着她走进电梯里,宫沫沫抬着脑袋看着他性感迷人的下巴,紧绷的脸色,紧接着,撞上一双冷沉沉的墨眸,简直有些吓人。
宫沫沫很委屈,她都等了他半个小时了,也不见他开心,反而这么生气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