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经过了三天，宋宁还是能想起那天的事情，秦珩说他被操失禁了，他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白晃晃的，高潮让他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腰和屁股却自己扭起来了，夹着秦珩的阴茎不停晃动。
这种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全部理智都摧毁掉。
等他回过神时，小腹里又痛又热，秦珩的性器正在里面蠕动着射精：“有这么爽么？”
秦珩舔了舔嘴唇，手指弹了一下宋宁湿漉漉的阴茎，他不知所措地低头，发现秦珩没有撒谎——
他确实被操尿了，膀胱里空荡荡的，性器顶端残留的水珠仿佛在控诉他的“罪行”。
那一瞬间他感到非常羞耻，恨不得立马刨个坑钻进去，但下身还在被迫容纳秦珩的进进出出，高潮过去，他不再有舒服的感觉，只觉得疼，后背疼，膝盖疼，胸口也疼。
“你真讨厌，”宋宁有气无力道，“我再也不跟你做这种事了。”
话是这么说，但秦珩性欲来的时候宋宁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地，一天一次是基本，有时候在卧室正上着课，稍不注意，秦珩就会压上来。
秦珩正是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年纪，状态出奇地好，可宋宁却吃不消，他身体素质很一般，每次跟秦珩做完都像丢了半条命。
“秦珩，我好累。”
宋宁抬起眼看他，眉间一片倦色：“一周只做两次，行不行？”
因为担心秦珩随时随地发情，所以宋宁跟李阿姨商量把上课地点换到了书房，里面摆了一整套红木家具，整面墙都是书柜，仿佛能闻到浓浓的油墨味。
秦珩撑着右边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周两次？一天两次都不够。”
“你真的是……”宋宁咬牙切齿，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辱骂秦珩，干脆站起来，生气道：“我要去洗手间，你自己看会儿书。”
才站起来，垂在身侧的右手便被秦珩抓住了：“宋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你说呢？”宋宁气鼓鼓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