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弃在房中发呆,小丢在呼呼大睡。她们的苏拉吃了个大饱进出随意还懂得关上门,那粗壮的腿子刚将门掩上小豆米推了门进来,轻轻一趴在狗身上,玩弄了两下,小弃毫不察觉。而莺莺这时也探头进来,见小弃并未睡下,轻轻问:“吃东西吗?”
“姐姐坐禅呢,听不见。”豆米接了一句。
小弃果然纹丝不动。
“我去叫她。”豆米见莺莺面露难色,掩门说。
莺莺还想说什么,被隔在门外了。
小豆米在地上滚了两滚,悄悄靠近坐着的小弃,粉嫩的小脸在她左右肩一探,这才嘟嘴说:“糟糕,魂没了。”
小弃受惊一看豆米,拈在手上的残花一收,珍惜地往衣服里放。
“什么好东西呀姐姐。”小豆米忙去抢。
真是豆米精怪,昨天小弃一门心思还在她身上,防着她是个怪人,今天已经只记得昨晚与自己嬉戏到深夜的小蓝了,情商和智商都不够用来对付她了。
“还给我!”她竟然不顾小丢睡觉叫了起来,着实是忘了房中还有个人。
“这残花败枝的拿着做什么?”小豆米蹦跳着不肯归还,反倒如此问。
“关你个小孩什么事?”小弃急了,边说边试图夺回,又嘱咐:“别弄坏了!”
“求我?求我吗?口气还这——么凶!”小豆米说着就往外跑。
这样,小弃就果真被小豆米给叫了出来。而深睡中的小丢醒得猝不及防还搞不懂状况,一摸脸先被长回来的胎记给惊吓了,怔了许久以为还在做梦,又倒头睡下了。
再说小弃追着豆米出了房间,那只宝贝的金色小锦囊还系在左手腕间,衣衫不整的,头发有些凌乱,小厅里竟坐站着不少人,除了平日熟见的,还有未见过的,她来不及细瞧,抢到伯棉花枝就欲躲回房去,然而刚要没入房中,有个很好听的声音喊住了她。
“小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