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段淮上午有手术,只下了手术台时匆匆见了他一面,但也让他察觉出不妥了,带着口罩也没瞒过他。怕是脸红的不正常,一直被追问是不是生病了。
他腿软得厉害,靠着门慢慢跪在地上,动作间不小心牵动了体内的东西,任他咬着唇才没发出些奇怪的声音来。
口罩摘掉,总算能喘口气。他一直忍耐着,额头上都泌出了一层薄汗。这东西实在太大,顶到深处了,动辄就是一阵痉挛。[br]
后来段淮来寻他,被督促着吃了些东西,应付是不好应付的,只能找了个借口说身体不舒服。
强打起精神,生熬到下午,后来被院长叫去,说是院里要去医大开讲座,脑科医生里他虽年轻,却也算得一把手,便问一下。
原是没什么可犹豫的,但想一想觉得可笑,自己现在身体里插着一根假阳具,跟自己的弟弟纠缠不清,却还要去给学生们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