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径寒说的言简意赅,夏可跟着她,匆匆下了楼,刘叔开着车早就在等着了。
何径寒给夏可拉开门,然后从另一侧上车,刘叔从后视镜里看到,奇怪的瞧了夏可一眼,“是先把夏小姐送回去吗?”
“不。”
何径寒上车,放下衣服,捞了一把凌乱的头发,急道。
“去应家。”
刘叔踩离合,怀疑自己听错了,复述,“去应家?”
何径寒:“对,应群他们那儿,应锦犯病了。”
刘叔万年不变的脸上顿时也有了些小表情,惊讶、意料不到,还有……夏可瞧着,像是可惜。
她没看错,在何家工作了大半辈子,向来不怎么谈论是非的司机这次也开了口,“应小姐也是……可怜。”
口吻可不就是可惜嘛。
刘叔叹气,何径寒把头发简单扎了一下,垂了垂眼,“那有什么办法,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没人能改变……她摊上了……就是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