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晋文被楚轻安说的哑口无言,一时无法回答“这”
楚轻安便故作生气,起身从床上下地,便要往门外走,游晋文慌忙将她拉住,忙问道“轻安这是要去哪里?”
“既然师兄不肯与我明说,那我便先回一叶剑门,找爹爹问清楚。”说罢,又要扭头离去。
“轻安!”游晋文哀嚎一声,楚轻安转头看他,却看见游晋文扑通一声跪下,又惊又疑,便转身要扶起游晋文“师兄这是何故?”
游晋文只是跪着,并不肯起身,垂着头哀痛的说道“你不必去了,师父他就在此处。”
楚轻安闻言便欣喜起来,那俏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不禁问道“我爹爹在何处?为何没有来看我?师兄你快说呀。”
游晋文便起身,去随身的行囊之中取出楚云山的骨灰坛,捧在手中递到楚轻安身边,楚轻安有些发愣更是疑惑万分,不禁后退了一步,问道“这是何物?”
“师父在此!这便是他老人家的骨灰!”游晋文此言一出,便流出泪来,又单膝跪下,垂着头哭泣不止。
楚轻安连连后退,只觉得浑身无力,头晕目眩,靠在那门板之上止不住的摇头,胸口一痛,眼前一黑,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来,只说一句“师兄莫要骗我”便昏厥过去。游晋文忙将骨灰放在桌上,又去将楚轻安抱在怀中,连声呼唤,楚轻安却不能应答。游晋文便将她抱回床上,细心守候一夜。
不知过了多久,楚轻安复又苏醒过来,只是满脸憔悴,双眼红肿,昏睡之时仍在默默流泪,叫游晋文好不心疼。楚轻安睁开双眼,便看到游晋文守在床边,窗外星点阳光照进房来,众弟子则站在游晋文身后。
楚轻安挣扎着坐了起来,游晋文扶着她靠在床边,只见楚轻安嘴唇颤动,面色惨白,缓缓地抬起手臂,手指指着那骨灰坛,游晋文便将骨灰坛递到楚轻安手中。楚轻安则是抱着骨灰坛默默流泪,那泪水也滴在那纯白的骨灰坛上,晕染开来。
“轻安”游晋文轻声呼唤。
楚轻安已然接受了楚云山已死的现实,便冷冷的问道“师兄,你且告诉我,爹爹是为何而死,又是谁杀了爹爹”
“轻安,你且休问,待养好了身体,我们回了一叶剑门,我再将此事一一告知于你。”游晋文说道。
“快告诉我!”楚轻安有些不耐烦,急躁起来又惹动心神,一阵咳嗽。
游晋文回头看了看那些弟子,皆是他的心腹,便轻声说道“师父与我等一直以为你与刀雪客坠落采剑崖身死,却不知你已然逃出生天。而师父每日以泪洗面,思念过甚,又积劳成疾,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实在是不能处理门中事务,便叫我暂代管理。后来我们于江湖之中得到消息,闻听你身陷东陵府府衙大牢之中,师父便率领我等来救,途径庐安府,师父想去拜会那十鬼堂的萧无痕,并请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请他出手相助,助我等一臂之力,救你出来。可他们非但不念及旧情,反倒认为是你勾引刀雪客又害死了他,故而相争起来。便是那十鬼堂杀害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