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藤条一下下抽打在两人的屁股上,疼的钱茂钱盛哇哇直叫。
“爹,我们再也不敢了,绕了我们这次吧。”
“爹,我们是被秦二给坑了,不怨我们的。”
听到这话,钱员外更气,“不怨你们,还有脸说,连秦二都能坑你们,你们的脑子那里去了,如果以后放你们去做生意,早晚将钱家败光。”
“啪啪啪啪......”
钱茂钱盛被老爹打的鬼哭狼嚎,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可是却没人敢劝,就连钱夫人现在也不好出面。
这两个孩子,一次输掉三千贯,也确实应该给一个教训。
终于,钱员外打累了也骂累了,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呼呼的直喘气。
再看钱茂钱盛两人,的屁股,一溜溜一条条的紫痕,触目惊心,好不凄惨。
估计两人半个月内,只能趴着睡觉了。
就这样,钱员外想到那三千贯钱,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将家法交给钱忠,气呼呼的吩咐道:“把他们抬到祠堂去,今晚不许吃饭。”
今天,是钱家兄弟的受难日。
秦观和郑达走到大街上,郑达还没有从刚刚的兴奋中缓过来,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原本我以为你输定了,哪想到,最后竟然赢了,少游兄,莫非你真的被道祖赐福了。”
“对了,你那个琉璃佩是从那里来的,以前从没听你说过啊,莫不是秦大人新进送给你的。”
秦观赶紧打断他,“郑兄,今天赢了钱高兴,我请客,地方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