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一叶扁舟划过河面,天上落着小雨,淅淅沥沥洒在河面上,秦观撑着一把伞站在船头,欣赏这两岸景色,兴之所至,忍不住吟诗一首。
秦观船上只有他一个人,连个船夫也没有,也无需人催动,顺流而下到也惬意。
“好,好诗!”
忽然,旁边一条大船上传来一声喝彩,秦观转过头去,却见那艘楼船上掀起竹帘,一个文人公子打扮的人露出头。
两船正好并排而行,距离大概七八米远,那人看向秦观笑着说道:“这位兄台到是雅兴,独自驾舟泛游灞河,刚刚我听兄台诗词真是美妙,‘草色遥看近却无’,真是妙。”
“兄台一人虽然雅致,却略显孤独,今日有缘,不如到我船上畅聊一番如何。”男子邀请道。
秦观拱拱手,“还没请教?”
“失礼,鄙人云北堂,还没请教兄台大名。”男子拱手道。
秦观回礼,“大名不敢当...”他刚想报出自己名讳,可转念一想,不如隐藏,随后道:“我姓陈,单名一个观字。”
秦观陈观,差不多。
“原来是陈观兄,可否到船上一叙。”云北堂道。
“荣幸之至。”秦观道。
秦观也不好表现,等两船慢慢靠近,秦观樊梯上了大船,至于小船却也不去管他,两人到了楼船客厅坐下,下人奉上茶水,两人开始攀谈起来。
这艘船上并非云北堂一人,楼船客厅还有一面大屏风,将里外隔开,秦观早就通过神识查明,屏风后面还有几个女子,至于是谁他却没有在意。
云北堂文学水平很高,秦观状元之才,多年不聊诗词到是来了兴致,两人在厅中畅聊,云北堂问秦观可有关于爱情的诗词,秦观想了想,又吟唱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