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孩儿的x不大,甚至填不满他的手,但却软得像N豆腐,以至于谭有嚣r0Un1E时总难以控制好力道,粗暴到每碰一下都会让躺在沙发上的nV孩儿cH0U噎出声,哭得像朵被人踏碎了的白sE小花。
宁竹安的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想遮挡却连手臂都被浴袍的带子束缚住反剪在背后,只剩下哭泣还享有自由的权力。
“谭有嚣,我真的不行,我才十六岁——”回应她话语的是男人放肆的亲吻。
带着酒香的舌尖轻扫过nV孩儿的上膛,痒的同时口腔内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唾Ye,光顾着吞咽便也无暇顾及其他,愣是被人hAnzHU舌头吮了又吮,直把舌根扯得发麻发苦,她试图扭头回避,舌尖就被男人咬得刺痛。
粉nEnG的rUjiaNg被男人掌心里的薄茧蹭得一点点发y,又夹在他指缝间颤巍巍地挺立,看起来,捏起来,都像极了新鲜的石榴果实。
谭有嚣直起身子把碍事的浴袍脱掉,又解了K子,粗大灼烫的X器贴上了她细nEnG的大腿内侧。至于nV孩儿嘴巴里说的什么“年龄论”在他听来就是单纯放P,事情发展到此番地步谁还在意这个,反正T0Ng进去了cHa几下到最后都是一样S。
男人的手m0上那两片软r0U,此时只略微泛cHa0,这种情况他没遇到过,毕竟平日里跟他za的nV人大多不需要过多撩拨水便多得泛lAn,真要说的话,想来是因为nV孩儿太怕他了。
如果这样直接进去,恐怕两个人都不会好受。
“这种事强来没意思,”谭有嚣用两根手指抵开了nV孩儿的嘴“但我现在不介意多开辟一种新T验。”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压着她的舌根,可喉咙照着本能不断收缩着对外来的物T进行排斥,只要男人稍微用力,胃部就酸胀着涌上来一阵g呕的冲动,她甚至在某个瞬间分不清自己和任人宰割的牛羊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