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莹说,那是灵牌,以己之灵,而唤。
“什么意思?”
“这牌子是鬼市出来的,你所唤必是铁骑,副团长自然不用说了,他调不了铁骑,团长能调动,但是有铁骑是为你所用,这是当年团长规定的,他改变不了这个规定,所以,有铁骑只有你能调动,你进不了鬼市,以灵而召之,铁骑必来保护你。”费莹说。
“灵,怎么灵?”
“你是妆师,对镜而妆,你能看到你的灵,拿着牌子对镜子,对着你的灵。”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是巫师,我是年轻的巫师,老巫师自然是做不到的,有一些事情,姐姐就别问太多了。”
“谢谢。”唐曼说。
“姐姐,以后也不用说谢谢,我有难处的时候,帮我一把就成了。”费莹笑了一下。
“自然。”
喝酒,这酒喝得挺痛快的,唐曼喜欢费莹这个丫头,眼睛瞎了一只,依然是阳光快乐,从来给别人的是阳光。
那贝勒爷来了,拖着鞋,破衣服,拎着破剑。
“哈哈哈……小曼,哟,小巫师,我好害怕。”贝勒爷坐下,自己倒酒。
“贝勒爷,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唐曼问。
“闲逛。”“贝勒爷,我挺喜欢你的那个罐子,开个价。”费莹说。
看来费莹是去过贝勒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