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书,喝茶,等到半夜,听到了脚步声。
唐曼出来,董礼看到唐曼,进了唐曼的房间。
“师父,让你担心了,应该你给打个电话,实在是忙得有点乱。”董礼会下,倒茶水喝。
“说事。”唐曼说。
“最后是费莹帮着处理的,人在医院,没有问题,过两三天就出院,我把两个人退回去了,外妆组长不同意。”董礼说。
“这事你自己处理,多了不用跟我说,休息。”唐曼说。
“师父让您操心了。”董礼从来不这么客气,看来是长大成熟了。
休息,半夜,又是明晚如秋的歌声,唱得婉约如丧。
那妆如丧,
那妆如夜,
那妆缠绵悱恻……
一生如妆,一生如夜,
华妆对镜,一生错过……
太伤,唐曼流着泪。
伴着泪而眠。
早晨起来,唐曼开车就走了,谁也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