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见他哀求的模样,不由一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没有心慈手软,直接看向苏心斋:“我把他交给你了,让他死的像是畏罪自杀。”
楼心月双眸冷如寒星:“好,那你呢?”
“我得去找一个人,让这些罪证能够出现在皇帝的桌子上,否则东西交上去,可能会被人压下来。”
这样的担心不无道理,且不说赵泰的权威,单单是一个刑部侍郎在朝廷估计就有很多的关系了。
“咱们分工合作,常大人的事应该没有问题了,实在不行我找御史台的人帮忙说说话。”
闻言,楼心月再度高看他一眼,不得不说想的真的很周到,甚至御史台他也有人,这个家伙到底藏的藏的有多深?
“好,就按你说的办。”
见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已经将他的死期敲定,赵义从未有过的慌张:“不,不要!”
“贤侄,不要啊!”
“求求你,放我一马!”他想要逃跑,但面对楼心月,怎么可能有半点抵挡的能力。
“不!”
“关宁,你敢提交本官罪证,就会付出代价,付出你无法承受的代价!!”
祈求伴随着威胁,声音逐渐消散在雨中。
楼心月的手段,只怕这赵义临死也不好受,但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世子,这些人怎么办?”胜七看向还在倒地的几名侍卫,他想要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