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渊点头，“是，那天之后，我就到处找她。很幸运，我找到了她，知道了她名字。”
“只是后来，我和我妈在锦城呆不下去了，就走了。再后来，就是很多年后的事了。”
这样的故事其实不少，但在现实中颜清染是第一次听到。
还是很感动。
眼眶有些热，“有些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温暖你，她可能没有察觉，你却铭记一生。”
“对。”
太阳已经完全沉下远山，暮色苍茫，山上的人开始往下走。
“我们也走吧，谢谢你听我说以前的事。”
“应该是我谢谢你，愿意和我分享你的故事。”
……
顾宇阳睡到下午，一个电话也没接。
之前就觉得屋子很空，现在颜清染把她的衣物都搬走了，感觉更空了。
感觉仅有的一点念想也没了。
昨天喝多了，胃一直灼痛。
也没有去医院的想法，就一直躺着。
天黑以后，吴妈做好饭，随便吃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