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姨保持了沉默。
江芸审视她，道：“我似乎记得他之前还弄坏过母亲衣服，做了很多错事，都被家里人及时发现了，然后受到了重罚！这次又弄脏了母亲的限量手表，江城真的是屡教不改？”
江芸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弟弟并不了解，想要弄明白自己这个弟弟的真正想法。
如果真的像其他姐妹所说的那样，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恶习难改，必须严加管教。
但如果不是……
或许有人故意陷害他，处处针对他。
只是这人是谁？他目的何在？
杜姨注视着江芸，沉默片刻，又转头看向客厅，犹豫了一下，才道。
“大小姐，我说的这些话，您可不要和其他人讲，不然他们可能会责怪我！”
“哦？什么事？”江芸惊讶，见杜姨小心翼翼的模样，忙说。
“杜姨，您放心，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唉！大小姐，其实江城少爷的情况，你们都是心知肚明，只是还没完全没重视！”
“嗯？”江芸惊讶。
“大小姐，江城少爷以前……”
杜姨又停顿了，艰难地看着江芸：
“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