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祁安真是疯了!
读这种东西和公然拉屎有什么区别。
宴祁安笑容微僵。
小腹上的按压转瞬即逝,却残留了少女冰冷的温度。
柔软的触感。
凉,但细腻。
却在手掌离开后化作灼热,燃烧寸寸肌肤。
熟悉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充斥在每一片空气中,氤氲升温。
“...我...”
宁熹元忍着没爆粗口,但是整个人雷的外焦里嫩。
这书...
奇葩二字已经并不能够形容。
这是活生生的造谣、诽谤!
“少宗主,生气了?”
宴祁安突然欺身压了过去,他摁着宁熹元的手腕,将人禁锢在他与床柱之间。
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殷红饱满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