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祁安垂眸,去看躺在身侧的少女,恨的咬牙切齿。

    可少女表情依旧静谧,对此毫无知觉。

    宴祁安扯动嘴角,开始念。

    “话说质子腰细如柳,面若芙蓉,柔弱易推倒。”

    “那浮屠宗少宗主荒淫无道,爱好多人运动。”

    “质子去修真界的第一天,就被少宗主压在床上猛亲。”

    “少宗主红着眼,掐着质子的下巴,语气三分冰冷四分热火还有九十三分的漫不经心。”

    “她说——”

    “乖,叫声主人,命都给你......”

    宴祁安的声音很好听,褪去伪装之后,剩下的是高山流水般清润悠长,缓缓流淌。因年岁,还有些不易觉察的少年意气。

    与宴祁安眼底的阴鸷格格不入。

    “咳...咳咳咳!”

    宁熹元猛然坐起来。

    她的耳朵好似刚刚遭受了狂风暴雨,被十八辆大卡车来回碾压。

    疯了!

    宴祁安究竟在读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