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想要什么,奴都可以。”
他声音很轻,有意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少女的手很凉,出乎意料的软。
整个贴上来,似乎还有葡萄的甜味。
宴祁安自己突然有些沉默,他挨过巴掌,从前很多人敢这样欺负他。
所以,他剁下了那些人的手。
他们罪该万死。
他惊讶于这种过于柔软的触碰,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停留的久了,便陡然觉出少宗主的手好小,他能将其全部覆盖。
也能...轻而易举地捏碎。
宁熹元:“......”
她又想扶额苦笑了。
这后槽牙又隐隐作痒。
自从来了这个世界,活的越来越像是油腻霸总。
她真是疯了!
宴祁安真的没有一点儿底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