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宁熹元眼底便也有了几分杀意和躁动。
宴祁安并不回答宁熹元的问题。
他只哼了声,将手中那杯酒一饮而尽。
旋即,语气嘲弄:“也不过如此。”
甚至还比不上南域随处可见的酒。
宁熹元:“......”
她强忍住翻白眼的动作,忽略宴祁安这近乎幼稚的行为:“好好好,不好喝算了。”
宁熹元给宴祁安夹了一个花生米。
语气软了几分。
像是诱哄,又似某种妥协。
宴祁安虽然不屑人,依旧用宁熹元的筷子吃了那颗花生。
紧接着,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宁熹元嘴角微微抽搐。
不过如此还喝什么喝?
玉竹笑了声,眼底盛了几分笑意。
这两人...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