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开笑了笑,“那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聂娇一愣,紧接着马上道:“是被我失手打在头上打死的,我认罪。”

    “我都认罪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听着这话,赵开莫名的想起一句类似的话,只是语气就完全不同了。

    听见赵开提起长白书院以及刚才那个问题,聂娇瞬间方寸大乱,再听着赵开的问题,她整个人被恐惧所笼罩。

    那乞求凄凉的语气,听的在场之人心底都是一颤。

    她不是怕死,她是怕她不死啊。

    严庆冷冷的看着她,眼中毫无同情之色,她是可怜不错,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若不是赵开插手,说不得还真要被这女人糊弄过去。

    她这么做,又将他们大理寺,将大梁律法,将侍郎大人的命置于何地?

    活该!

    赵开笑了,他上面一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动作温柔异常。

    “怎么,你就不怕我是诈你的?”

    赵开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

    尽管赵开的语气很温柔,可聂娇眼中却满是恐惧,对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的恐惧,对他所说的话的恐惧,因为恐惧,娇躯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

    看着目光呆滞,像是一下子失去了灵魂的聂娇,赵开笑道:“其实是谁杀的都无所谓,就冲你刚才那句话,诽谤污蔑皇族,就足够诛你九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