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经纬眼底闪过一丝怒,转身笑道:“这就来了。”
马车在日头渐到中天的时候,停在了使团下榻的驿馆前。
驿馆的院子里置着一口棺材。
棺材里躺着一个人,人在寒天里不容易腐烂。
“还留着?”李瑾进屋前问道。
呼延灼望着这口棺材,咧嘴道:“放着。我在这里待多久,它就放多久。”
李瑾静了会儿,摇了摇头:“你这一闹,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放出京城。”
呼延灼听了他的话,扭头颇有玩味地笑道:“你不想看看最后的结果?反正答案我们知道了。”
李瑾苦笑着说道:“我怕我们有命等,没命回。”
呼延灼瞥了他身后窗户上剪影一眼:“现在去往漠北的马已经在路上了吧。”
李瑾笑了笑:“大汗也不是昏庸之人。”
他话说完便要回屋,呼延灼在身后略过他对窗户上的剪影说道:“你别打主意动八皇子妃。李大人会跟你讲之后宫中发生的事情。别当自己是个女人。”
一声冷哼伴着那道影子消失在窗户后面。
李瑾盯着呼延灼看了看:“呼延太子,你是在坑我啊。”
“现在不做选择,我担心李大人回不去周国。”呼延灼说完走回了屋子。
阮经纬作为南越太子,直到李瑾回了屋子,才慢慢推开自己的屋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