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害朕!他肯定是想把我变成废物好继承宗主之位,他也不想想,我废了还要我那冷血大师兄顶着呢。幸好他不知道我已经死了,药对我来讲没用,愚蠢的人类!本男配做出了中肯的评价。
虞岁知有时候会带人回来过夜,各种各样的貌美少年,他好像还有什么特殊癖好吧,这破地方还不隔音,那种凄惨的声音听得人彻夜难眠,像故意给谁听一样。
夜晚,灯火通明。
天道有些痛苦地问我:“他又要开始了吗?”
我罕见地没有酸他,我也很痛苦,他妈的睡不着我宁愿去死哇。
“应该吧。”我无比虚弱地说,裹着我的小被子,“他是不是有病啊?虐待癖什么的?是不是小时候被我骂过不行长大后才在我这边找存在感?他妈的困死我了。”
夜半惊魂,鬼都能被吓哭。
“实在不行你往他房里丢几只鬼呗。”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这个破宗门的鬼怨气太低了,还不如我以前宅子里养的吊死鬼猛。”我生无可恋。
“你去给他提个建议?”
“还去?你忘了吗,我上次在他搞的时候去敲他门,那个被压的差点叫到我耳聋。还有,那个死断袖,一个人断子绝孙不够,还要约我双飞,你忘了吗?”我和死了老婆一样绝望。
“……”如果我有罪,请让规则制裁我,而不是让死断袖玷污我干净的心灵。
“今天的舔狗打卡是不是还没打?”天道突然问道。
“是吧?”我迟疑道。提起这个我就来气,要不是昨天晚上那死断袖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禁药磕多了,居然带了两个回来,一晚上这个刚闭嘴那个又叫起来,鬼都没他们叫得吓人,我到天快亮那会儿才堪堪入睡,气死我了。
“沈郁欢,你睡了吗?”我偷偷的用传音符问他。
“没有。怎么了?”沈郁欢温温柔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