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黄元龙此举才是把挖井人狠狠摁在水里,让其呼吸不得。
不久,老板忧郁成疾,撒手人寰。
临终前,把儿子叫到身边一再交代,此仇不报,他死不瞑目。
“厉书记,你能猜出来老板的儿子是谁吗?”
厉元朗胸有成竹反问:“不会是唐江吧?”
“书记睿智。”楼安国适时奉送一记马屁,“就是唐江。”
“怪不得,黄元龙本身是达丁县人,反倒在深林县开矿。我估摸唐江得势之后,没少找他麻烦,他才不得已离开家乡去临县发财。”
“就是这样。”楼安国赞同说:“黄元龙和唐江之间是世仇,针尖对麦芒,互相都看不顺眼。”
“是啊,这就很好解释,黄元荣为什么爆出这么猛的料了,誓把唐江拉下马。”
厉元朗嘴上说着这些话,内心感觉到,这里面越来越复杂了。
黄元荣之死,表面上看唐江有重大嫌疑。
但事实怎样,真会这么简单?
在同一时刻,深林通往达丁的省道上,一辆奔驰大G疾驰而行。
坐在后座上的黄元龙,面沉似水,眼角还残有些许泪痕。
哥哥黄元荣失踪数日,他动用各方面关系几乎把深林县翻了一个底朝天,却没有一点消息。
不好的预感不住袭上黄元龙的心头,甚至梦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