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友成的日子不好过了。
赔偿两个亿不说,白善明也不知所踪。
公司、家里,能找的地方全翻了个遍,一根毫毛都没发现。
他气愤至极,就剩摔东西了,免不了还要向简明宽抱怨。
“老简,简总,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市中院的判决下来,我要赔两个亿,这不是要我命吗。”
简明宽阴阳怪气的数落道:“这事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环保联合会从第三方检测机构,检测德春江水质的报告,你为什么不派人中途拦下?要是没有这份报告,指不定你就会在法庭上扭转过来。”
“该找的人我找了,该出的主意我也出了,各方面都在向德平市政府、向厉元朗施加压力。”
“可厉元朗却用化骨绵掌轻松化解,就连那帮老头老太太们去市政府静坐,都被他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劝走。”
“范总,王海臣担任市长的时候,你的精诚化工平安无事。厉元朗一来,你却输了官司。你品,你细品,罪魁祸首是谁,就不用我说的太明白了吧。”
厉元朗!
范友成恨得咬牙切齿。
仔细一想,的确如此。
自从厉元朗入主市政府以来,就处处和他作对。
好吧,既然你不让我有好日子过,我也不会让你安宁。
范友成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