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摇了摇头,“手机信号这些日子都是屏蔽的,电话打不出去。岳秘书他们嘴也很严,一问三不知。”
“应该理解他们,不能随便泄密,这是有严格规定的。”
“好了,爸爸在下面等你,到时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快去吧,回来好告诉我。”
厉元朗拍了怕老婆肩头,转身出去。
陆临松坐在椅子上,正在写着东西。
一见厉元朗进来,放下笔,用报纸盖住,伸手示意厉元朗,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没有任何寒暄,直奔主题说:“况中农被抓,就是你回来那天的早上。”
厉元朗有些吃惊。
他知道,况中农是局委,在军中地位很高,是仅次于劲峰同志的二号人物。
他竟然出事了?
之前没有一点这方面的风声,太令人震撼了。
“爸,况中农因为什么?”
陆临松端起茶杯润了润嘴唇,“这里面错综复杂,我不能告诉你。你要记住,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安全。”
但是,厉元朗依旧有疑问。
他这几天苦思冥想,他的经历真不像是保护,更像软禁。
况中农和陆临松没有来往,可为什么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