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到底得罪哪路大神了,这么几次三番的要至你于死地?”
郝瑞然冷哼一声“谁知道呢,也许我天生多灾多难。”
看他愤恨生气,萧晓赶快出言开导。这孩子才十多岁,可不能被这些乌漆墨黑的事情给污染了。长歪了就可惜这么好的苗子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扶乱其所为……”
掉了一通书袋,女孩站在他面前笑颜如花的递给他一块糖。“把这些都当成你成长路上的磨刀石,磨砺越多,刀才会越锋利。而且老天还安排了我帮你,你还有什么可愤愤不平的。有的人出生经历比你坎坷多了,不照样……”
长成了大反派。晓晓说着哑了声,尴尬的笑笑掩饰自己说走嘴。“长成了社会主义五好青年。”这不是胡说,的确有些人怎么都长不歪。
郝瑞然自接过那颗糖开始,脸上已恢复了之前的清浅笑意。听着安慰鼓励的话自她那张嫣红小嘴中巴巴的说出,他不自觉的又红了脸庞。不过这回没躲,只是笑意更深,喜悦的神情直达眼底。
“上课时都在睡觉,你这都哪儿学来的?”男孩抬手欲捏她光滑的脸颊,被她泥鳅一般滑溜的躲开。
“做梦梦到的。”晓晓嘻嘻笑着跳起来,“厨房的叫花鸡做好了,你要没事了就过来吃。”
弄不明白的事儿就暂时放下,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晚饭时,萧云旛才从宫外回来。听说了他们的事儿后怕不已。上上下下的仔细瞅他妹妹。
“你到底得罪谁了,这么三番五次的要至你于死地?”
“掉下水的是郝瑞然和陈汐,跟我没关系。你别什么都往我脑袋上安行不行。”
萧云旛好似恍然大悟,讪讪的坐回了椅子上。上次她遭刺客袭击,他给爹爹的信还没收到回信呢,这回又出这么大的事儿,一时间真是方寸大乱。他是哥哥,若是妹妹在他跟前出了意外,他可怎么跟父母交代。
“就你逞能,一个人跳到水里搜救俩比你大的。你就不会让侍卫下水啊,自己瞎逞能。万一拽不动他们,到时仨人在水里怎么办?”
我有把握。三分归元气已经到达第七重,别说俩未成年的了,就是个彪形大汉,我也照样能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