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茧子的手指灵活的往下,又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而无法进入。谢途皱眉,手掌在符启梨的臀上拍了拍,打出阵阵肉浪,“放松。”
谢途这样警告着,但对于符启梨来说,这句话无异于催命符,不但没能让他放松,反而身体愈发紧绷起来。
他的恐惧在身体上呈现——控制不住地颤栗、发白的脸色,还有那无意识咬着下唇的贝齿。谢途另一只手掐住了符启梨的双颊,逼得他双唇难以闭合。窥探着符启梨的口腔。
下面不行,上面这张嘴倒也不错。
谢途恶意的想着,他的手劲加大,便见符启梨眼中泪光更盛。谢途毫无愧疚,反而愈发兴奋,他凑到符启梨敏感的耳边,命令道:“憋着做什么,哭出来。”
符启梨听到这话,像是被吓到一般,眼睛睁大,顿时眼泪不受控的扑簌簌流下。
滴滴热泪掉到了谢途的手上,像是一针针催情剂,他目光更深,看着符启梨嫩红的舌头,还有敏感的舌根,毫不留情的将两指并拢着捅了进去,开始恶意地搅动。
办公室中,两人站着,属于符启梨的信息素味道更烈,混合着朽木的味道,无端的让人联想到卧倒在泥土中、根茎都腐烂的一树梨花。
花瓣都被碾碎,洁白被污泥覆盖。
谢途沉醉地嗅闻着这股香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符启梨的口中抽插。他一边动,一边还要问,“符少爷可曾吃过鸡巴。”
他说得太露骨,让符启梨难堪极了,他想要推开谢途,在要推的时候又因为胆怯,而不甘地贴在谢途身上颤抖。他的嘴被填满,话语破碎又含糊,带着求情,“别、别这样羞辱、我。”
“原来对于符少爷来说,这样就算羞辱。”谢途语带讽刺,他端详着符启梨的脸,像是在看挚爱的妻子,又像是在看一个好用的性爱玩具,“那接下来怎么受得住?”
符启梨含着谢途的手指,被撑得嘴都合不拢,他像是没想到这之后还有更深的侮辱与侵犯,他试图吐出那两根手指,饱含春情的脸上带着几分惊怒,“你、咳咳,你要做什么?”
谢途挑眉,将手抽了出来,用沾着口涎的指节贴在臀部的入口,带着危险的意味,“准备了些玩具。”
符启梨脸色一白,猛地想起谢途房中的那些东西,他心中恐惧,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但谢途又怎能让他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