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苓苓问明白自己的问题，楚茯抬手关掉灯，房间立刻一片昏暗。
她眼睛一闭，一道极细的微光，悄无声息地冲向晶片。
苓苓就看到，原本坚硬到牢不可破的晶片，发出耀眼吗光芒。
随后寸寸碎裂，最后化为粉末，消失不见。
空气中散发出点点微光，像是极小极小的萤火虫，蓝绿色的光芒，极其漂亮。
转眼之间，光芒消散，房间立刻恢复到原来的昏暗，好像刚刚的美景，从未存在。
可是苓苓，现在没有半分觉得，刚刚的景象漂亮。
“茯茯，这是为什么？”苓苓满脸茫然。
做了什么？这个才会变成那个样子？
这个东西，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牢固？
更加重要的是，会不会，有危险……
这一瞬间，苓苓心里略过许多，楚茯抬手，给了他一个脑崩。
头上的疼痛惊醒了他，苓苓仰头看着楚茯，眼中很快蓄起眼泪。
“停住，跟你说。”
楚茯不用多想，都能够猜到慢一秒，水就该滴下来。
“精神力，也就是神识攻击，这个最为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