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苏曼哽咽着问。

    也不知道她问的是疤,还是刚才的烫伤。

    萧北声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不疼。”

    苏曼吸了吸鼻子,低着头,静静地给他擦药。

    光听动静,以为她已经收了眼泪,可是一颗颗豆大的眼泪,分明还在啪嗒啪嗒地掉。

    砸在床单上、他的腿上,混在药膏里。

    “你再哭,都要把这些药给冲干净了。不想我好你就回去睡觉,我自己来。”他语气不善。

    苏曼抬手抹了把眼泪,还在埋头擦药,不肯抬起头,不过她手上加快了速度。

    忽地,萧北声一把拽住了她擦药的手,将她往自己身前拽。

    苏曼毫无防备,一下子栽到他胸膛上。

    “你干什么?”苏曼不可避免地抬起了头。

    眼眶和鼻头红红纷纷的,眼角湿漉,说话间还有浓重的鼻音。

    萧北声细细那眼神打量她脸上,不放过每一寸细节:

    “没用的弱者才会哭成这样,越是懦弱,越让人看了想欺负你。你哭成这幅样子,是想让我欺负你?”

    苏曼微微皱眉,以为萧北声又是想拿她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