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忽然有点想笑。
这一家子人是不是在海上当土皇帝当惯了,脑子都多少有点问题?
沈玉玦有病,他娘更有病。
“阮清是个寡妇,本就不洁,实在是……,难当此重任。”阮清还想跟他们讲讲道理。
沈夫人又逗她的鹦鹉,“我知道,你以为我想?你身上那件‘落英’,明楼已制成多年,如今肯给你穿,用意已经很明显,当日你登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了。”
原来,这身衣裳,是这么个用意。
难怪黑寡妇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可是,此事事关重大,还容阮清明日见了爹娘,与他们商议一下。”
谁知沈夫人冷笑一声,“不用商量了,我已经与明楼说过了,在你怀上之前,都必须在这个岛上好好待着,你爹娘也不会来了。”
阮清立时听见自己牙根子一错。
兔子急了尚且咬人。
他们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随便掌控别人的命运,无所不能!!!
她唇角强行捏了个谄媚地笑,“既然如此,阮清一介寡妇,本就名声不好,倒也没什么可多虑的,只是,夫人务必要说话算数。”
“我沈氏说过的话,言出必行。”沈夫人逗着鸟,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
“好。能有幸服侍沈公子,是我的荣幸,那么,阮清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