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遇礼,空口白牙就污蔑人,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句话虽是说乔遇礼,但杜承启心里存了几分指桑骂槐的心思。
虽然魏湖的死和朱如初没有关系,但朱如初确实是想要害人,真是枉读圣贤书!
“楚推官,他撒谎,我真看见了!他心虚了,他就是凶手!”
“楚推官,是乔遇礼污蔑我,他才是凶手!他常常和魏湖起冲突,住进驿馆后,他俩还起过争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和魏湖有争执,那只是在学问上,我们的争执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安静!”楚昭云大喝一声,两人才停了争吵,“你二人各执一词,争辩无用,都先回去待着。”
杜承启和乔遇礼见楚昭云没有立即给对方定罪,心中十分不服气,瞪了彼此一眼后转身离去。
朱如初抱拳:“多谢大人还我清白,我以后不会再有这种心思了!”
话落,朱如初也转身离去。
憋了许久的范坚等三人离开后,迫不及待道:“我本来以为凶手是朱如初,但现在看更像是杜承启和乔遇礼,他俩之中一定有人撒谎!”
“为什么朱如初就洗清嫌疑了?”楚昭云反问,见范坚疑惑,又问他:“万一这是朱如初的计策呢?用一个不会得逞的计划来掩盖自己真正的计划,好把自己伪装成犯错未遂的人,目的就是洗清自己的嫌疑。”
“……”范坚一噎,片刻之后才捋明白了楚昭云话里的意思,“会有这般复杂吗?”
“不知道,眼下只能说明朱如初放的玉斑锦蛇和魏湖的死没有关系,仅此而已。”
“你说的有道理……”范坚有些头疼,又有些亢奋,他觉得自己以往办好几个案子,都不如跟着楚昭云办一个案子,他今日学到了好多。
楚昭云又问方茂茂:“什么都没找到吗?”
方茂茂点了点头:“没有人的衣裳不妥,也没有找到换下来的衣裳。每个人房里的蜡倒是长短不一,但蜡的用量本就每个人都不同,但都没有多大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