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得听胡公子一言。”
见男人不说话,宋淳儿又问道:“怎么?胡公子是有难言之隐吗?”
男人眼神变得不耐起来,他没想到自己误判了宋淳儿,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是个圆滑的性子,不欲与她纠缠,说道:“自然是流言,我未曾说过那般话。”
宋淳儿心里一沉,却并不难过,心里只想着这戏得演完。
“既然是流言,你我二人说开了也好,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往后再听到此等流言,你我二人还是得与那传话人当面澄清。”
“我也有此意。”男人脸色比方才来时难看了几分。
宋淳儿故意皮笑肉不笑一声,虚让道:“胡公子可要留下用饭?”
男人咬紧了后槽牙,面对宋淳儿的客气有礼,他想嘲讽几句都找不到机会,最后只憋出了两个字:“告辞!”
“慢走不送。”宋淳儿目送人离开后,脸上表情放松了下来,再一回想近日的怀春心思,只觉得自己像是失了理智一般。
楚昭云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安慰道:“别难过。”
“昭云,我不难过,刚才问他的时候,我发现我也没那般喜欢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把自己的情绪放大了,只是以为自己喜欢他罢了。”
“大抵是你关注他后,把他想象得太好了,或许你喜欢的只是自己想象里的人。”
“我竟然差点就被骗了!”宋淳儿气呼呼地拍了拍桌子。
“吃一堑长一智
。”
“昭云,幸好你懂得多,否则我真要成了满汴京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