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也叫她气得不行,如今咱们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往后就不跟她来往了,叫她一个人发癫去!”

    佟南鸢依旧哭。

    被陆含宜骂到她关键的地方,她破防了。

    这已经不是陆含宜的事了,是她自己想不开了。

    陆令筠看着一个劲悲伤抹泪的佟南鸢,悠悠叹口气,她看着陆宽,“今儿叫南鸢住我府上。”

    “也好。”陆宽抬起头来,感激的看了陆令筠一眼。

    马车先到了侯府,陆令筠带着哭肿了眼睛的陆含宜还有其他人下了车,叫马车再把陆宽送回去。

    佟南鸢此时满脸憔悴,往常那灵动的眼睛这会儿也黯淡了下来。

    到了陆令筠院儿里,她两眼悲伤道,“表姐,我是不是和相公和离了好。”

    “你说的是什么浑话。”陆令筠斥她。

    “我觉得她说得对,我嫁进陆家十年无所出,是要绝了相公的后。”

    “她陆含宜发癫,你也癫了!”陆令筠瞪着她,“宽儿对你怎么样,还要我多说吗,当年他连中三元,就为了求娶你,你说这话是要叫他寒心!”

    佟南鸢两行眼泪唰的无声往下落,“我知道,可相公待我越好,我心里就越难安,他那么好的人,我怎么能叫他没个后!”

    陆令筠见她这么难过,一时间也默然。

    她要是直接告诉她,她们母族身体的事,想必她就是没了命也要给陆宽留个孩子。

    可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