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潮湿的地牢中,一阵脚步声响起,惊醒了被锁链拴住的苍云军人。
“燕将军,别来无恙。”来人声音清越,语气叫人如沐春风,却硬生生激起了燕栖迟一身恶寒,他一抬头,果不其然看见了江临川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恶人谷倒是好大的本事,连江先生都请出来,就为了抓我这一个无名小卒,也是费心了,”燕栖迟无不嘲讽地开口呛人,将脸别到一边去,很显然不是很想看到江临川。
“栖迟,你这又是何苦。”江临川倒也不恼,“你我本不该走到如今这步的,你要是不想见我也罢,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从此以后,天高海阔,不会有人再来叨扰你的。”男人语速不急不缓,渐渐低沉的尾调然原本正常的对话都染上了暧昧的色彩,颇有几分诱导的意味。可惜薛栖迟却不吃这一套。
薛栖迟抬头,目光毫不避讳地看向江临川:“你、做、梦。”面对江临川逐渐冰冷的眼神,薛栖迟没有丝毫畏惧“江临川,事到如今,你没有必要和我打任何感情牌,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落在你手上我认栽,但是你想骗我情报,门都没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江临川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明明面上还是那一副春风和熙的样子,眼里却没了半分温度“燕将军从军多年,落入敌军手里自然是视死如归,不会怕受刑具之苦的,”江临川语气愈发柔和,他挥了挥手,示意左右退下,空荡荡的牢狱里,一场无声的风暴开始酝酿。
“燕将军误会了,”江临川俯下身来,燕栖迟下意识想后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抵在了墙上“江某不过一介书生,哪里会那些打打杀杀的手段,我可从来没妄想过能从苍云军人的身上拷打出真相”修长的手探入了薛栖迟腰间玄甲的暗扣处,薛栖迟一惊,本能地想要反抗,却被江临川不甚温柔地扼住配喉咙,江临川看着斯文,实际双手分外有力,薛栖迟挣脱不得,阵阵缺氧的感觉让他有些发昏,连带着反抗的动作都少了许多,几下咔哒声响,身上的玄甲便被卸了个干净,露出里面单薄的里衣。
“我会让燕将军心甘情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江临川声音温柔,在燕栖迟听来确是如坠冰窟。
燕栖迟被困在牢中也有大半个月了,虽然没有人对他动刑,但日子也着实不算好受,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江临川扼住咽喉腾更加是毫无还手之力,恍惚之中,江临川往他嘴里塞了颗什么东西,窒息的濒死感中,他别无选择,只能咽下,小小的举动却极大的取悦了江临川,男人松了手,空气再次涌入气管,燕栖迟才得以片刻喘息。
不过很显然江临川不满足于此,他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薛栖迟的里衣,将原本合拢的双腿分开,手指探向了一条显然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缝隙之中。
江临川知道,燕栖迟其实是双性人。
原本精疲力竭的燕栖迟感受到了私密敏感处有异物入侵,不由挣扎起来,却不想这从江临川却没有更进一步,反而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