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牛逼劲全没了,都是腿肚子打哆嗦,脸也白了,酒是彻底醒了。
梁友峰站起来,拿起手枪,另外一只手指着外边道:“都特么的给老子去外边双手抱头蹲好了,要是敢跑,看是你们跑得快,还是子弹快。”
穿貂的这几位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也不敢不听,谁让他们一脚踢到了铁板上那,赶紧灰溜溜的出去,在墙角这双手抱头蹲了一溜,引得过往的路人是频频侧目。
梁友峰拿起手机打了出去,很快就听他很不爽的道:“我说老李你这工作是怎么做的?”
梁友峰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了。
到了外边他突然给了穿貂哪位一脚,踹得他倒在地上,但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梁友峰没好气的道:“你赶紧过来。”说完梁友峰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两辆警车呼啸而来,车还不等停下,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就跳下车,一边往这跑一边道:“梁局怪我,怪我工作没做好。”
说完李局是咬牙切齿的看着蹲在墙角的这几个玩意。
而这几个玩意也是吓得半死,此时终于明白这特么的那是踢到铁板上了?这特么的是踢到钢板上了。
人家一个电话,大年三十晚上,县局的局长立刻带着人屁颠屁颠的赶过来,这来头大了去了。
不想这些还好,一想这几位就都哆嗦起来。
梁友峰没没好气的道:“大过年的我就出来跟同学吃个饭,就出了这事,老李不是我说你,县里这治安太差了。”
李局陪着笑脸突然道:“您跟苏书记一块吃饭?”
梁友峰跟谁好,别说李局了,县里的头头脑脑都知道,梁友峰是苏榆北的铁磁,前脚苏榆北到了抚远集团担任党委书记,后脚可就把自己这兄弟弄去当了市局的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