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没问,我怎么知道要招什么?”
“两位大侠,请手下留情,我没有做过坏事啊,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又不是贪官污吏,我勤政爱民还收到许多万民伞的,你们可以去当地打听打听!”
“你们究竟要知道什么啊?”
“两位大侠,你们惩恶扬善也得找对人吧,我真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啊!”
“两位大侠,饶命啊!”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两位大侠,给个痛快吧!”
……
听着那官员从一开始的趾高气昂、有恃无恐、得意洋洋,到现在痛哭流涕、连连求饶,蓝敏怀嘴角勾起嘲讽、玩味的弧度。
多年不曾亲自动手,一套酷刑走下来,蓝平都累得有些微微冒汗,不经意间看到蓝敏怀的眼神,更是深刻的体会到,大少爷确实变了。
从前的蓝敏怀,绝不会以折磨人为乐。
这官员是一个知府,并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奸细,只是被利益驱动的叛国者,没有奸细那么硬的骨头,只要稍加刑讯,他就会招,可蓝敏怀却没有审问的意思,只让他用刑。
那官员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的绿色官袍破破烂烂,被鲜血染成了墨绿色,眼中满是恐惧和惊惶,哆哆嗦嗦地蜷缩在那儿。
“宁大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知午夜梦回时,有没有想起宁家堡里无辜惨死的族人呢?他们没来向你索命吗?”蓝敏怀终于看够了茶杯,打算让他死个明白了。
听到宁家堡,这位宁知府眼神瑟缩了一下,闪过慌乱,“我宁家满门忠烈,为抵御外敌而死,哪会做索命的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