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什么大病吗?”夏棱真的想骂人。
半夜三更过来哭,是想吓死个人还是想吓死几个人?
“奴才不知。”小晨子心里也觉得县令可能是有什么大病,但这话太孙能说,他一个奴才是不敢说的。
“走吧,看看他想怎么样。”太傅揉了揉眉心,身体好不容易养好了些,最近睡眠质量有所提升,这个时间是睡得最香的时候,谁知道却被人吵醒,换了谁都生气。
陆长风觉得很丢人,想走人,但是县令一直死死抓着他的裤脚,不让他走。
他总不能一脚把人踹开是不是?
暗处的洛十等人一直在看热闹。
呼吸声更是放轻了几个度。
很快,里面的灯亮起,他们被请进了屋子里。
好在,现在是夏天,不然大晚上的冷死个人。
“下官参见皇太孙,皇太孙……”
“停停停,你大晚上过来哭,就是想来请安的?”皇太孙年纪虽然小,但也很有脾气,之前瞧着县令还挺像个人,可现在怎么看都觉得不靠谱。
县令大人还张着嘴,结果被太孙一句话,全堵在了嘴边。
他傻了半响,又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哽咽着说,“下官该死,让太孙吃了这么多苦,下官恳请太孙移驾到下官府上,让下官好好赎罪……”
“吴大人。”夏棱太阳穴突突跳,要不是现在还要指望这人,好想让人拖他下去打一顿。
“下官在。”吴有才头都不敢抬,还跟之前一样趴在地上,这会儿他腿有些麻,跪的时间太长了,年纪大有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