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就从兜里往外掏银票。
宁惜画翻了他一眼,觉得这肖天岭这些岁数真是白长了,这性子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把他递过来的银票推了回去,然后说:“我饿了,找个地方你请我吃饭吧!”
肖天岭立即点头,“行行,我这就带你吃饭去。但这银票你还是拿着,身边多留点银子也有底气。我家里还有,回头我再叫人给你送。”
宁惜画没接,但却直接上了伯爵府的马车。
肖天岭一愣,随即大喜,赶紧吩咐木生赶车,去金麟大街最好吃的那家馆子。
春桃不明白她家小姐这是个什么操作,但事已至此,她只好跑到自家马车那里,跟车夫说让他先回去,还提醒街上的事不要跟府里人说。提醒完,给车夫塞了块儿碎银子。
慕家的车夫走了,春桃也爬上伯爵府的马车,猫着腰就要往车厢里进。
木生扯了她一把,“春桃,别进去了,咱俩就在外头吧!咱们坐在车夫边上,你坐左边我坐右边,让主子们单独好好说话。”
春桃狠狠瞪了他一眼,“找死吧你!你是想让街上人都看见我坐在盛安伯爵府的马车上吗?那岂不是摆明了告诉他们我家小姐在你家车厢里?”
说完,掀了帘子就进了车厢。
木生没进去,但他回身跟春桃说了句:“其实看见了也就看见了,能怎么样呢?你们家姑娘早晚是要嫁给我们家世子的。我把话就撂这儿,不信走着瞧。”
春桃气鼓鼓地瞪了肖天岭一眼,肖天岭不服:“你瞪我作甚?我觉得木生说得对,她早晚都是要嫁给我的。所以那些人瞧见就瞧见呗!怕什么?我家马车拉我家的媳妇,我都乐意,怎么着,他们不乐意?不乐意也得给我憋着,谁敢说句不好听的,我就把他舌头割下来!”
春桃不敢跟他争辩,但就是敢瞪他,一直瞪他。
好在肖天岭这人脸皮厚,他不怕瞪,而且越瞪越勇。
那些银票宁惜画不接,他没办法只好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