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庄仪连连点头,“肯定是确定好了的,我仔仔细细看过,就是真正的银票。”
“那就更没有理由来找我说了。”
秦庄仪一脸尴尬,“确实没有理由来找二姑娘,只是我这心里没底,侯爷责骂我办事不力,被人钻了空子。可我也冤枉,我跟他说我交给你的明明是银票,你也当场看过了,怎么反过头出了事还来找我呢?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二姑娘,你能不能帮着分析分析?
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跟谁说去。想找老夫人吧!又怕把老夫人给吓着。
李妈妈说这是见了鬼了,我也感觉是见了鬼了,可鬼是从哪来的呢?”
慕长离给她分析:“你看,收东西的人给你的是真正的银票,你给慕江眠的也是真正的银票,那也就是说,银票在你们手中都是好好的,就只有到了慕江眠手里才变了样。
那你说鬼出在哪?不就出在长宁侯府吗?指不定是谁把银票给他换了呢!
他给慕顺银票时也是好好的吧?”
“对。”秦庄仪点头,“给慕顺银票时也是好好的银票,慕顺把银票仔细收起来,说是一路上也没怎么看,过了两天再看,就发现银票变成了纸钱,赶紧又返了回来。”
“那就是换银票的人在慕顺走后,也用同样的方法把银票给换过了。
你也不要觉得不可思议,其实很好理解,你们府中暗卫那种程度的高手,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别人身上换走物件儿。这本也不是多难的事。”
秦庄仪懂了,“二姑娘的意思是,有人把银票调了包?那为什么换成冥币?”
“吓唬人呗!”慕长离完全不当一回事,“都知道京城诡案多发,换成冥币就会让人自然而然地往诡案上去联想,这样就有利于隐藏贼人的真实身份。”
秦庄仪听到这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还好我来见二姑娘了,要不然我心里也一直往诡案上合计,越合计越害怕,自己都能把自己给吓死。
不过这贼人胆子也太大了,偷东西偷到长宁侯府,他当真就不怕被侯府抓住吗?”
慕长离勾勾唇角,“大夫人怎么知道一定是外面的人呢?万一是家贼呢?又万一是贼喊捉贼呢?这都是说不定的事,你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