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勇就混过社会,跟我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很多混社会的人都会买刀,用来吓人,真正敢砍人的没几个,但是这种可以中间连接的鱼叉就不一样了,这些是真正敢做事的人用的,也是专门找人焊接的,两节是为了车后备箱好放。

    刀是管制刀具,鱼叉不一样,两者弄伤人的罪名也不一样。

    说不定我放开皓东,人群之中就会出来几根鱼叉在我身上戳几个洞。

    我见对面的熊子不肯松口,就只能转过来吓皓东,我盯着他的眼睛,露出偏执:“东哥,你兄弟不给我路选怎么办?要不还像在包厢里说的那样,你先死我前面,我再来找你?”

    弹簧刀很锋利,刀尖一挑,皓东的脖子上就又多了一道伤口。

    皓东头皮发麻,疼痛刺激之下,忍不住尖叫起来:“别别别,别冲动,我来跟他说,我来跟他说。”

    皓东紧张的不停喘着粗气,看下面色没有一丝波动的熊子,艰难的说的:“熊子,你让开一条路吧,你总不能看着兄弟死吧?”

    “不行,四爷已经知道这事了,我要放他走,四爷的面子往哪放?他不敢动手的。”熊子皱起眉头,没想到皓东胆子这么小。

    皓东暗骂。

    妈的,刀不是在你脖子上,你当然说的这么轻松,万一他真的手抖,我命不就没了?

    但是皓东也知道熊子这个人的个性,认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和那个泰国佬拍康猜一样,除了乔四爷,谁的面子也不给。

    形式一下僵持不下起来。

    我的心跳很快,和皓东的心理一样,都特别的紧张。

    能活着,谁又愿意死?

    说到底,当初我被那个赵敦煌压的硬生生脊梁弯下,给他跪下,不就是为了能苟且的活着?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