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艳秋最终还是回滨海市了。
送她去机场的路上,很尴尬,车上没人说话,就是一直沉默。
回来的路上,老板娘生气地掐了我一下:“便宜你这小子了。”
我反驳:“怎么便宜我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起来时全身疼,累得要死。”
“你也知道累啊,活该。”
老板娘红着脸想到早上三个人在床上的事,忍不住问我:“你肯定吃药了吧,我们两个弄得这么累。”
我犯愣:“我怎么会吃药,和你们吃的不一样。”
老板娘也觉得有道理,想起我们一起奋战的,心跳加快,暗想年轻真好,要是张正国,早就不行了。
经过黄浦路,老板娘突然喊我停车:“在前面路口停一下。”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还没到家呢。
“停车边,我去药店买药。”老板娘脸红了,买避孕药太丢人了,不能在家附近买,怕碰见熟人。
我没反应过来:“买什么药?老板娘,你生病了?”
“你是傻吗?”老板娘被我逗笑了,脸像盛开的花:“坏小子,不记得昨晚干了什么?”
我终于明白了,想到我昨晚留在老板娘,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买毓婷对吧?”
“你还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