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毛病？”
老板娘气色不错，又加上脸上画着浓妆，就算是牛大壮在不开启透视眼的情况下，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毛病。
“你自己摸！”
老板娘娇道。
牛大壮点点头，准备帮她摸脉。
身为一名中医，牛大壮知道有些病人不相信医生的水平。
为了验证医生的医术，他们看病时不说自己的问题，而是让医生自己摸，医生能说出自己的毛病他们就相信这名医生，继续在这里看。
要是他们说不出自己的毛病，那就是这名医生的医术不够，他们便会离开这里换个医生。
这种做法虽然有些道理，但是对真正的高手来说，他们会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牛大壮倒是没有这些讲究，他刚伸出手要帮老板娘摸脉，老板娘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嗯？”
牛大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是你帮我摸脉，还是我帮你摸脉啊？
看出牛大壮的疑问，老板娘嫣然一笑，拉开衣服拉链，露出里面的紧身毛衣：“我的病在这里！”
她拉着牛大壮的手，缓缓靠近她那高耸的胸部。
“你这是干什么？”
牛大壮连忙将手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