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
魏崇正眉头皱得更深了，冷声反问道：“不是路冽吗？我看他怀里的证书上都打印着路冽二字，你确定不是记错了？”
“现在有一起正待破解的案子，希望你能积极配合调查，对警察撒谎，将面临警告或罚款，情节严重者构成犯罪，望你周知。”
男人生得高大，身材健硕，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一股无形的压迫就让人止不住臣服。
校长连忙点头说自己知道，横竖逃不过，他只好拿出手帕揩去满脸的汗水，将他知晓的所有信息全部托盘而出。
“警察同志，我没骗您，刚才那少年确实叫宋九，和吕秋雪一样，是零七届的高中毕业生，今天过来是为了拿走他朋友的证书奖状。”
没想到那少年看起来十分年轻，实际上却和二十六岁的吕秋雪是同一届的学生，果然人不可相貌。
魏崇正坐了下来，给一旁愣住的石天打手势，石天得到指示，连忙打开录音笔做记录。
“拿走他朋友的证书？为何路冽自己不来拿，要叫朋友代替帮忙？当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魏崇正的问话直击要害。
“这这...这个原因...嗯，哈，其实...”
校长闻言，表情开始变得犹犹豫豫，眼神飘忽，似乎在忌惮着什么，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支出个所以然。
见对面体型健硕的警察逐渐失去耐心，他赶紧回答道：“死了，那人死了，所以他的朋友宋九才会代替拿走证书。”
言语里刻意避开了路冽二字，看来校长很忌讳这两个字，仿佛说出口都觉得是一种晦气。
亦或者，害怕。
多年办案的直觉告诉魏崇正，这里面绝对隐藏着天大的秘密，他继续追问。
“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