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她见到白秋,白秋笑着向她伸出手,在她伸手回握时,白秋指缝稀薄,无尽的冷风从沈知初手指间穿插而过。
“初初,我不能背你回家了,这次你要靠你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沈知初看着白秋的脸,笑容渐渐透明起来,仿佛随时会跟着风一起吹散。
“白秋......我不哭,也不要糖葫芦,也不要你背我.......你别丢下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十多年前的一个念想,我都错了整整十六年了,你别让我一直错下去.......”
她好痛,梦里那场风像是化作了刀将她撕个粉碎,她里里外外破烂不堪,可更疼的还是心。
她趴在地上,十指被钢针钉满血流了一地,眼睁睁看着白秋胸口中枪,她什么都做不了,连阻止绑匪将他扔进海里都做不到。
梦中画面一转,她被绑在十字架上,带着鬼王面具的男人,褐棕色瞳孔里泛着幽光,他手里拿着注射器将一支支透明液体注射到她血管内。
控制住她的精神,让她无法晕死,看着他拿着镊子开着干冰在她身上冷烙。
“不要碰我.......好疼,求你杀了我,厉景深救救我......别把我送出去......厉景深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求你接电话.......求求你.......”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
她到底犯了什么罪才会遭受这些生不如死的折磨?她只是想好好活着,只是在幼时喜欢了一个少年一心想嫁给他而已。
她向往正常的生活,希望每天都能笑,可此刻她却被结婚五年的男人给毁了一切。
一次次的绝望,陷入痛苦,来反的自我安慰学着坚强,她没想过人生有多辉煌只想平淡的度过剩下的时光,可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
眼泪一串串坠落下来,沈知初从喉咙里发出声“疼。”
站在床头边的厉景深心里抑制不住的加快,恐惧如潮水,一波一波的袭来,他赶紧按铃叫医生赶来。
不过两分钟,五六位医生急匆匆的往这边赶来。
“厉先生是出什么状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