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橙黄的灯光,模糊的大脑中逐渐涌现出一些念头。

    她的体力对抗不了厉景深,沈知初推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做措施,我不想吃避孕药。”

    厉景深压着她的长发,醉人的大脑有了几分清醒:“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沈知初把头一偏,躲避他唇瓣上传来的热气:“明知故问。”生孩子给他们这对狗男女养,她除非脑子里有坑装屎了才会同意,也不知道厉景深哪来的自信这么问她。

    沈知初身体还没养好,现在根本不可能让她怀孕,只是听到沈知初丝毫没有迟钝说出时,他心里就像裂了个口。

    厉景深把时间浪费在争论孩子的问题上,他起身做好避孕措施后重新将沈知初压上,像是在品尝一道高级食材,一点一点的切入嘴中,慢慢咽下腹。

    沈知初的大脑有一瞬间放空天堂和地狱仅一线之隔,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床单上,晕开出点点水圈,白净纤细的脖子上青筋都凸了出来。

    厉景深眸孔幽深,像是头吸.血鬼,他伸手摸着沈知初脖子上跳动的血管,嘴唇慢慢凑了过去。

    女人的体力一向比不过男人,更别说对方还带着病,沈知初闭着眼沉浸在头晕脑胀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

    沈知初累的像滩烂泥连翻身都做不到,而厉景深却跟没事人似的将她搂在怀里,时不时地亲亲额头。

    男女体力悬殊太大,各自平静了些后,沈知初身子往被子里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合上眼睛。

    厉景深见她发丝凌乱,眼睑粉红,表情尤其招人疼爱,心软不自知,他搂住女人温软的身子,像哄孩子一样低声叫了声:“初初。”

    沈知初没回他。

    他自顾自的笑了笑,跟个神经病似的,像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嘴唇挨过去亲了亲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