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知初把被子搭在他身上,他蓦地睁开眼一手抓住沈知初的手。

    “老婆,我可以上床去睡吗?”

    “你还没睡?”沈知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看着厉景深抓住她的手,脸色一边,“手松开。”

    厉景深又说:“沙发太小了,我睡不着。”

    厉景深长得人高马大,一米八八的身材,睡在一米五的沙发上的确是小了,退都伸不长只能蜷缩着身子,怎么看怎么可怜。

    “我错了,你让我回床吧。”本来白天就见不到,晚上回来还得睡沙发抱不到人。

    “你错了,但你下次还敢。”沈知初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微冷,“你明知道我是什么人,而且我已经再三和你解释过了我和季时言纯友谊,我一天足不出门难得结交一个朋友能陪我聊天的你却要把他给赶走,还是你觉得我水性杨花就是喜欢勾引男人,给你戴绿帽子。”

    “不是.......”厉景深为自己辩解,“何况不是季时言自己说不方便想要出去住的吗?”

    的确是季时言开的口,但动动脑子都知道是谁指使的。

    “还是说你舍不得他?”

    这个男人又来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爱胡思乱想,她看厉景深也没好到哪里去,干啥啥不行,争风吃醋第一名。

    “呵呵。”

    “你和季时言聊天比跟我聊的多?是我不够帅,还是我不够高......”事实证明男人也有

    “你是不够体面,脸皮厚,说话能把人气死。”

    厉景深就是典型的左脸贴右脸,一半不要脸一半厚脸皮。

    厉景深也知道他这么做沈知初会生气,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沈知初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哪怕那个人是他请来控制她记忆的催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