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四个多月,家里的布偶猫已经对她有些陌生了,躲在沙发上悄悄观察她,见沈知初坐下来,它大着胆子凑过去闻了闻,是熟悉的味道。
“喵。”年年叫了一声,甩着蓬松的大尾巴。
沈知初挠了挠年年的脖子,给它梳毛,它长大了太多,可以看出来,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它被照顾的很好。
年年被她摸的舒服,身子一软露出毛茸茸圆滚滚的肚皮,沈知初顺着它的脖子摸向它的肚皮。
布偶猫本身性格就很温和,再加上年年本身就喜欢粘人,它已经知道这是从小照顾它长大的主人,于是越发亲近沈知初,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别墅里的网被厉景深下令关了,沈知初有手机却看不到外界的消息,其实就算网没关厉景深也控制了她所有通讯工具,像是为了隐藏什么事。
“知初,你要上楼吗?”张嫂问,她早已经把“夫人”这个称呼改称“知初”
沈知初点头放下怀里的年年,别墅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过她的房间装饰有了轻微的改编,色调偏暖色,多了很多装饰画,其中一幅是向着太阳的向日葵,充斥着生机。
天气越来越冷,沈知初穿上了羽绒服,里面加了两件毛衣才抵御住冬天的寒冷。
回到别墅暖气一开,平均温度在25,沈知初脱下羽绒服刚好合适。
屋子里开着暖气,她喜欢把窗户开着,寒风像刀一样刮在她脸上,沈知初脸色发白,像是装在棺材里活人,长久不见阳光,好不容易重获光明,周身却丝毫感觉不到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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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深如最初一样,按时上下班,早早的就回来陪沈知初,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冷漠,横在中间的是把双刃刀,谁先往前一步谁就死。
睡觉成了难题,在沈知初仇视的目光中他根本不能和她一起睡,所以只能打地铺,睡在远远的沙发那边。
沈知初大多时间都在看那个青花瓷,没事的时候就抱在怀里,拿着干净的手巾一点一点的擦拭,明明青花瓷上面没有一点灰尘。
又过了一周,沈知初抱着青花瓷跟厉景深说:“找块地方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