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似的处男深粉色大龟头被宁晨恺猛地塞进自己嘴里,体育生刀削般的刚毅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嘴唇堪堪能包住鼓凸肥厚的冠状沟,被龟头压扁的舌头努力挣扎抬头,用粗糙舌面摩擦小白脸舍友光滑柔韧的龟头膨大部。
兰凌溪被黑皮肌肉体育生一连串的动作吓得不轻,连忙推宁晨恺汗湿的刺猬头,“宁晨恺你疯了!”
可宁晨恺被堵住出口的声门蠕动痉挛,又热又紧的咽后壁从四面八方包裹挤压龟头尖端,龟头上传来的陌生快感,让兰凌溪这个从没操过逼的小处男,大腿内侧的白嫩软肉不住震颤,空气挤压造成的负压吸力将他龟头牢牢卡在喉咙深处,根本拔不出来。
一股更加浓郁的骚臭味在口腔里炸开,直冲脑门,直男海王像猪瘾犯了似的,拼命把这骚臭味吸进肚子里。
从来都是女人伺候自己大鸡巴的宁晨恺,第一次吃男人肉屌,也不会换气,痞气十足的脸没一会憋得通红,主动松了劲,啵的一声,大鸡巴头子刮着上颚软肉从他嘴里弹出,裹着粘液,啪的一声砸在兰凌溪的肚子上。
宁晨恺喘着粗气,舔了舔嘴角臭烘烘的屌水,粗野地用力撸动湿黏腥臭的粉色肉屌,“操你妈的!老子可是直男啊,居然呼呼、呼呼……居然吃男人鸡巴我操我操!好大啊,兰凌溪,看不出来啊,你他妈的白条鸡一个,居然有这么大的鸡巴?大鸡巴操过女人骚逼没有?”
说到这,宁晨恺突然想到舍友这根看上去没啥性经验、好像花汁染就,粉粉嫩嫩的大肉屌,很有可能操进过女人湿滑粘腻的淫逼里,沾染吸收过不知道姓名面目的女人阴道里各种气味的分泌物,突然就觉得恶心坏了。
虽然他自己就是个操逼无数的直男海王,可也并不代表他就尊重女性,女性在他眼里就是供他发泄兽欲的母狗肉便器,别说射精了,连尿都经常灌进美女校花子宫里。
一想到这根粉肉屌操过母狗肉便器的脏逼,直男体育生就跟吃了苍蝇一样,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恶心。
“嘶嘶……你松手,把我鸡巴搓疼了!”这搞体育的青年手劲贼大,一生气几乎要把兰凌溪的鸡巴捏爆,疼得兰凌溪使劲拍打宁晨恺肌肉绞紧的手臂,只觉得自己像打在钢锭上,反倒自己手心发麻,“没有没有……你轻点嘶嘶呼……我没和女人上过床……”
“操!他妈的果然是处男!”跪在地上仰望兰凌溪的健壮体育生一下心满意足,眼睛亮的吓人,就像丛林孤狼冒着幽幽绿光,直勾勾盯着被自己喉咙嗦到汁水淋漓的粉龟头,“操他妈的,这鸡巴以后就是老子专用的,你他妈的敢拿去捅那些婊子的脏逼,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性格内向的兰凌溪明明是站着的那个,却仍被宁晨恺暴徒般的狠戾狂暴吓到——鸡巴更疼得钻心,一下痿掉,像条大肉虫似的耷拉下来,好像他要是不答应,这会就得被卸掉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