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鸣鹤都不敢对上章元衡的眼睛,只笑:“你放心,回吧。”
说罢他一转身就让人将大门合上,又低头看着手上已经皱巴巴的信,看样子是写了许久,一直带在身上的。
想起刚才章元衡受伤的眼神,他叹息一声,拿着信回去了。
被关在门外的章元衡看着那合上的大门,冷风吹了过来,他站了良久,才失魂落魄的转身。
章元衡给的那封信,自然不会给到沈微慈的手上,祁鸣鹤拿回来后就送去给了宋璋。
宋璋靠坐在檀木椅上,利落的暗纹黑袍在光色下隐隐显露出上面金色貔貅图案,金冠下的面容矜贵高华,丹凤眼又隐隐带着几分邪气与阴翳。
信封里的信纸很快被捏在了修长的指尖上,宋璋看着又是两页的信,不由嗤笑出声。
这章元衡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要痴情。
冷酷的眼神淡淡将信上内容全看完了,无非是解释他为何忽然失约没去提亲事,宋璋视线落在最后一行上,唇角隐隐压下一个冷酷的弧度。
伸手将信纸放在烛灯上,看着它渐渐变成焦黑的灰烬,才松了手。
手臂懒洋洋的搭在扶手上,宋璋扶额想了想,张廷义这老东西倒是好收拾,可章元衡这般痴情的,真有些棘手。
又想到沈微慈刚才非要去见他的模样,那股不悦又溢满胸腔。
这时候随从的声音又在外头想起:“将军,金吾卫中郎将秦大人在外头求见。”
宋璋嗯一声,秦风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