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矢口否认,打从心底里不想再跟他们产生瓜葛:“不,不认识。”

    连名字都不知道,当然不能算作‘认识’。哥哥嗯了一声,没再深究。

    抵达会场前安珀第一千零一次向我发出谴责:“你这个重sE轻友的混蛋!你知道我对凯瑟琳编了多少谎话她才终于放过我吗?!”

    天还没有黑透,入口附近就已经挤满了人,我很没诚意的一边道歉一边拉着艾瑞克见缝cHa针的往里走。八间酒吧合力搭建的露天会场,虽然乐队、DJ什么的都还没有到位,但是霓虹、酒水、美nV联袂本地特产的鲜美小食足以把气氛烘托出来。几个明显喝高的胖子g肩搭背、似模似样的冲艾瑞克抛来两个媚眼……,我哥哥顿时脸黑如锅底。

    我没憋住笑出了声音,被某人狠狠掐了一把脸蛋。

    “我对她们说你在这儿邂逅了YAn遇,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共度gXia0去了。”噪音渐长,安珀没好气的也跟着拔高嗓音,我猜她此刻正在会场的某个角落里窝着,耳边时不时传来酒杯相碰的声音,“反正天亮前没人会回去,这儿b我们预想中还大,你尽情的享受吧。”

    我用一个飞吻结束了这次愉快的谈话:“也祝你玩的开心,宝贝儿。”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电子音乐节确实b我想象中好玩。赶来表演的乐队、歌手十足卖力,观众也很捧场,气氛热烈、尖叫不断,以致于在外面又吵又闹的疯玩了一会儿,我就不得不钻进室内点杯水酒,你知道,滋润一下过度使用的咽喉。

    “不要喝那个,”监护人紧随其后,直接端走了我的‘咸狗’,这种J尾酒虽然使用了伏特加,但也调入了大量葡萄柚汁,其实度数并不高,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对吧台如是吩咐:“换杯橙汁给她。”

    “……”